想想就好笑,同时也有些唏嘘,他的皇儿和他的嫔妃,是不是太融洽了,他自己都快有些不相信了,微微一笑,他从后面拥住了正碎碎念的小女人,南木萱正聚精会神的缝荷包,屋内的人都退出去她也没在意,楚瑾这么一个突然的动作,右手一偏,针扎错了荷包的地方不说,左手也未能幸免,南木萱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连带着楚瑾也是微惊,不等他出声,南木萱已经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抱怨“皇上,你进来怎么都不出声,害得人家又绣错了”
楚瑾对于这小女人在他面前越来越没规矩已经免疫,听她这般抱怨倒也不生气,反而看她那副无奈至极,明明愤怒却又不敢对他怎样只好抱怨的小模样觉得有趣极了。
单手揽过小女人,抓过她的手细细看了看,楚瑾不由眉头微皱,这细细密密的小针眼是不是太多了些,要不是他看的细致,好些竟是都看不到,其实除了在她这里,楚瑾还不曾见过女人如何做绣活,以前他也没觉得这事有多么难做。
当然最主要的是也没几个女人会放着这尊大佛不殷勤伺候反而当着他的面做绣活的,估计就算有,敢在他面前露这一手的也必然是手艺极好的,没谁会像南木萱这么随便的在他面前显露自己不好的一面。
这就是南木萱和其他人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