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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朝中再议废后一事之时,不同于以往的一边倒,竟有了皇后贤德的声音,出头的自然不会是南木家,但南木家以及其家族姻亲故旧却都表示了对此的支持。
更有人对皇后娘家那些不堪之事提出了质疑,言证据不足,多是夸大其词,无中生有,捕风捉影。更有甚者根据这个推断出背后是有心之人对皇后及其三皇子外家的诬陷,其意可昭,其心可诛。
朝堂之上这回顿时哗然,两方僵持不下,各说各话,闹得很是热闹,在这种时候,南木家重回朝堂不久的南木杨以其自身极其精辩的口才和年轻人特有的张狂姿态狠狠的对朝堂之上的这种热闹批判了一番。
其言辞之激烈,态度之嚣张,批判面之广,口才之了得,辩思之精彩极到后来言心怀天下的意志颇算的上是前所未有了,他以其自身经历说起,从少年成名中举入朝到孤身一人远赴边境战场,又到辞官游历大好河山。
用其特有的或瑰丽或精妙或嘲讽的语言娓娓道来一件件经历过的事,当时的所思所想,引着之前争吵的众人的思路,最后点名主旨,言,时下京中官员思想不明,态度不端,用心不正,管理不善。
每日只知揪着皇室宗亲,勋贵世家,礼仪规矩等等实在算不上大事的杂事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