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有些过份的家伙其实和她是同一类人。
“陆校长,我是说,我们没必要为了方炎这样一个总是喜欢惹事生非的老师和郑校董他们对着干。这次就算保住他了,下次呢?”
“你一定不会明白。”陆朝歌漂亮的眼眸盯着郑经,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是为了保方炎,我是为了保朱雀中学,保朱雀中学的学生。”
“我不是很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陆朝歌冷冷瞥了他一眼。“执行。”
“是。陆校长。”郑经心有不甘,狠狠地瞪了方炎所站的位置一眼,然后快步朝着教学楼方向跑过去。
方炎没有思考的那么多,他只是尽情尽兴的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人言可畏,但是,如果你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庸才们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拼命的把你拽到和他同一条起跑线上,这样会让他们的面子上好看一些,骄傲的对别人说:你看,我们都一样。
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这给后面上船的学生制造了很大的压力。
有些学生的胆子很大,越大的舞台越能够让他们兴奋。
但是,更多的学生却有人前恐惧症。以现在雀河两岸围观的人流,可以媲美一场大型校园活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