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有什么样的反应?”江龙潭问道。
“……”
“相识多年,刘井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江龙潭说道。“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陆名图死的时候,我给他念了《心经》。现在,刘井走了,我也给他念一遍《心经》。希望他们能够走的安详,在极乐世界没有任何痛苦……和勾心斗角利益冲突。”
“可是,你就不怕外面那些闲言闲语?”江逐流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刚从外面回来,不少人都说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还说……”
“还说是我下手做的?”江龙潭声音平静地问道。
“是的。”江逐流说道。“说你在剪除异己。先是做掉陆名图,现在又做掉刘井,为了达到自己一手掌控龙图集团地目的……”
江龙潭笑了起来,说道:“如果我真是怀有这样的目的……这样的动静是不是太大了些?”
“……”江逐流表情愤怒脸色铁青,可是江龙潭却是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刚才死了个人也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在这一刻他才知道,和他这个平时话不多大多数时候都保持沉默的父亲相比,他实在是太嫩了些。
江龙潭握着那本《心经》,手掌仔细地抚摸着粗糙的表皮,说道:“他们在逼我啊。都在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