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诉他们我的哥哥让我的丈夫毒死了我的父亲这样的事实吗?我能够告诉他们我恨他们入骨还要强颜欢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
有一种委屈叫做无处诉说。
你的心在滴血,却还要和那些捅刀的人微笑寒暄,这样的疼痛谁又能够理解?
“……”
将上心端起面前的啤酒杯咕咚咕咚一口饮尽,大声喊道:“服务员,再来两扎啤酒。”
方炎出声阻止,说道:“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多了。”
这是方炎和将上心分别喝的第四杯,四杯一升装的扎啤对方炎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明显过量。
再说,要是将上心喝醉了的话,一会儿方炎还得负责把她送回去……谁愿意干这种麻烦事啊。她又不是自己的老婆。
“不行。我还要喝。”将上心不乐意了,说道:“让你请我喝酒,你就不乐意了?这才到哪儿啊……我才刚刚开始呢,你就不让我喝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你知道有多难受吗?方炎,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死了。”
方炎无奈,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说道:“再来两杯扎啤。”
说话的时候,他端起自己手里的半杯啤酒一口喝掉。
他的原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