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汪德全,说道:“我说过,有些事情我比你更加清楚——你们问吧,能说的我全说,不能说的一个字也不会说。”
啪——
汪德全把手里的一份案宗丢在杜青面前的铁皮桌子上,说道:“杜青,这是你自首的笔录,你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杜青没有去碰那些文件,说道:“应该说得我全都说了。”
“你再好好想想——”汪德全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说道:“仔细地想一想。如果你想不到,我的这些下属很乐意帮你回忆回忆——我们这边条件简陋一些,一些审讯手段和刑罚工具不及你们那些玩黑吃黑的家伙先进狠辣,但是——如果杜老大愿意指点一下我们的工作,我想我们一定会有所改进的。你说是不是?”
杜青抬头看向汪德全,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杜老大是花城有数的聪明人,你当然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们想让我咬人。咬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怎么能说是无关紧要的人呢?他可是花城的大人物,就连杜老大都唯他马首是瞻,这样的人物我可得罪不起——不过,既然他和杜老大关系密切,你做的那些事情怎么可能没有他一份呢?你说是不是?”
“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