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紧道:“她再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刘嫣听的眼圈已红,说不出话来,就不停的轻抚着他后背。
他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站起身,说是回自己屋里一个人待会儿。临出门时,又说道:“过几日,我们去长安,这一去,可能就不再回来了。你看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吧。”
事情来的有些突然,刘嫣微微怔了一下,很快也不再多想其它,轻轻嗯了一声。
她想到那个温文如玉的男子,如今,应是已经回到长安了吧。只是茫茫人海,不知有没有缘再相见。
卞氏一走,家里一下子显得冷清了不少。这几天刘嫣数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大多时候是一个人坐在隔壁的屋里发呆。
她想了许多事,以前的,还有以后的。
案上还放着留着她笔墨的书册,当读到那句“问余何适,廓尔忘言,花枝春满,天心月圆。”时,刘嫣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以后自己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三天后,两人整理好行装准备上路。
刘嫣也没什么好带的,除了一些衣物和母亲留给她的那些嫁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