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兄弟刘宗的亲妹妹,“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王氏还是懂得。
王氏从未如此妒忌一个人,对刘嫣的恨意也是更甚。她岂能容得他们兄妹二人继续蛊惑黄员?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黄员与刘嫣渐渐修成爱果?
不能!她不能!
……
黄员并不受她威胁,只淡淡道:“你若固执至此,那我便同她们一起搬出去罢,反正我在这里也住的膈应。休书我明日给你。今后,你我再无干系。”
王氏闻言一惊!
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即便她知道自己相貌平庸,身材丑陋,黄员也在外常常粘花惹草,但她一直自信自己比较了解黄员的为人,知道他再怎么浪荡,再怎么对自己无视,也绝不会真的休了自己。因为那晚设局让他醉酒与自己假装发生关系,事后他没有不负责任抛下自己不说,且十分愧疚的向自己道了歉,虽能看出他不心甘情愿,但还是当着父亲的面,应下了会娶自己。
她始终认为,只要对他足够好,他就不会想着离开她。
毕竟,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失去了自己,他就只能回到以前,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了。
除此之外,她最不能相信的是,他竟会为了那两个外人而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