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课。
过大湖时,四周寂静,幼童的争吵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你才是狐狸精,我姐才不是!”
“我母亲说你姐故意勾男人……”
“你母亲,你母亲,就知道你母亲!你应声虫啊?怪不得你母亲是妾,小家子气,就知道背后说三道四。让陆夫人知道了,哼……”
哪怕罗云婳不出门,也从侍女那里听说陆家主母陆夫人管下人管得很严。管下人都那么严的陆夫人,对妾室绝不可能手软。小四郎陆昶急红了眼,本是讷讷辩不过这个个子比他高一截的小表姐。但是罗云婳巴拉巴拉说得那么畅快,一提到陆昶的那个妾室生母,陆昶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野猫一样炸了:“不许说我母亲!”
罗云婳:“我就说就说!我要告状去,我要去找表伯母,我要说你那个小妾生母教你……”
罗云婳转身要跑上游廊时,陆昶从后扑了上来,双目赤红:“你敢!”
罗云婳扭头,看凶煞无比的表弟冲了过来。她只涩了一下,就撸起袖子揪住了小四郎陆昶的手臂,与这个表弟扭打到了一起。她完全不觉得自己一个小娘子会打不过小郎君,陆昶也抓着表姐的头发,又掐又打。
一拳又一拳,小女孩和小男孩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