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成这样。
中间看来另有故事。
陆昀和几位郎君站在廊下闲聊了两分,言行冷淡疏离,众郎习以为常,也不多问。之后陆昀进了屋,见过了几位长辈,又在二郎陆显的床榻前徘徊了一阵。陆昀甚至坐下,搭着陆二郎的脉看了一番。
院里屋里站满了医工,一屋子唉声叹气。陆夫人素来对陆昀不了解,也看不上陆昀。眼下陆昀给陆显把脉,陆夫人疑惑陆昀怎么还懂医。虽然不相信陆三郎的能力,陆夫人却还是殷切地望着:“三郎,你可看出什么来了?你二哥为何至今不醒?”
陆昀起身,敷衍道:“身体并无大碍,该醒时自会醒的,伯母不必担忧。”
陆夫人目中暗了下去,勉强点头。所有医者都说二郎无事,三郎也这么说……可是陆显就是不醒啊?都是那个罗令妤……陆夫人咬牙切齿,那个祸害……她现在是腾不出手,等她的二郎醒了,她绝不饶过那个女子。
陆昀从满室药香的屋子出来后,在廊下溜达,路过了偏角的佛堂。罗令妤自己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去给二郎祈福,陆家长辈不置可否,下人们也不敢多管。陆昀路过佛堂,慢慢走过时,侧头,往里面瞥了一眼。
树荫葱郁,木栏影子如水波一样映在他脸上、眼上,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