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子上，两手抓着前排的靠背，漂亮的眼睛兴奋地左右打量。
夏末注意到玉璋的反应，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心里却又酸又涩。
他曾经在这里度过4年，却从没坐过观光车。当时的他固执地认为这种车子只有穷人才会坐，为了买飞行器在同学朋友面前撑场面，骗走爸爸所有积蓄。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过去的自己既偏执又可悲。
“这种车子是免费的？”玉璋两眼发亮地盯着观光车外慢慢后退的景物，压低声音询问。
“嗯。”
玉璋不自觉地感叹，“埃克森不愧是拉祜星球最顶尖的学校，连这都能为学生提供。原本我还想着学校面积这么大，要给你置办飞行器……”
原来爸爸已经想到这点了，夏末眼眶一酸，按住玉璋的手背，“我哪儿用得着飞行器？学校虽然大，但免费的观光车很多，基本上是五分钟一班车。”
“我就是担心。”
“您就放心吧。”
“爸爸知道。”
两父子依偎在一起，随着观光车缓缓往前去。
干净宽敞的大道两侧，时而走来三三两两的学生，老远瞧见观光车上的两人，不禁投去古怪的目光。
玉璋注意到他们打量的眼神，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