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的对象……”肖强咽了口唾沫，忽然咧开嘴巴，特别灿烂地说：“那个女孩儿还不错吧，年轻又漂亮，听说比你小两岁，正合适呢。有没有考虑过……”
“无聊。”
男人只说了这两个字，视频便被切断。
肖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上扬的嘴角慢慢回落。
他轻轻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盯着光脑上显示的“视频已切断”五个字，好半响才生硬地笑了笑。
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光脑上点来点去，三维投影中出现一段视频。
视频的主角是他和一个青少年，青少年的整张脸都埋在阴影里。
他们俩面对面坐在狭窄的小房间里，低矮的金属桌子上摆着一个直径十五厘米的小蛋糕。
房间里灯光黑暗，只有蜡烛散发着微弱的暖橘色的光线。
他对男孩儿说：“祝我们家亲爱的贱贱15岁生日快乐。”
男孩儿被他称作“贱贱”，也不感到生气，微微抬起头，俊秀的五官在烛光照耀下竟然散发着几分温度，仔细一看，却和刚才与他视频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只是外貌稍显稚嫩。
肖强用手打拍子，和着光脑中播放的音乐，声调古怪地唱完生日歌，然后兴奋地说：“许愿，快许愿，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