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高绝的,风月即便聪慧,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如何能在屋子里搞出这样大的动静。
“啧啧,愚蠢。”海亦渊摇头,讥笑道:“若是小爷,捉了人直接走了,哪里来得这多此一举。”
他这般作为反而叫景盛芜直接将目光锁定在灵台寺参拜礼佛一行人身上。
念及此处,景盛芜薄唇轻抿,她这些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不记得何时与人结了怨遭人惦记上,若非如此,便该是与前日里那场刺杀有关了。
“容世子当真会给我找麻烦!”景盛芜眸光清寒,沉声道。
容楚面色从容,不疾不徐言道:“过奖。”
海亦渊闻言咧了咧嘴,朝景盛芜身边儿凑过去,低声道:“我就跟你说这黑心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可得离他远些省得沾了晦气。”
景盛芜提不起心思与他斗嘴,四下里扫了一遍,最后停在四脚朝天的桌子上。
俯身细细瞧去,倏地,景盛芜清寒的眸子缓缓眯起。
见状,海亦渊好奇地探过头,俯身道:“有线索?”言罢,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圆桌,不过是寻常的楠木,样式陈旧了些,却也没什么不妥,心下犹疑,不由得朝景盛芜望去。
景盛芜唇边挂起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