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语咒骂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简直丧心病狂至极。
被这般咒骂,凌空面上却丝毫不见愠色,毕竟同样的事情,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手指一松,那肥胖的宫人用力过猛之下猛地栽倒在地,庞大的身子“嘭”的一下砸在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
她“哎哟”一阵叫唤,吭吭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肥肉随着她剧烈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地抖动着,显然是气得狠了,她粗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站在那儿的少年,一张肥胖的脸上青白交错,“狗杂种,竟然敢害我,今天我就要叫你知道……”
可惜接下来的话她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了,也不知道那少年是如何动的手,一根血线忽然就出现在她的脖颈上,接着,血液喷涌而出,她的表情还维持在恶毒与阴狠上,人却再次倒了下了去。
解决完虐待原身的宫人,凌空头也不回地去了原身的卧房。
说是卧房,其实不过是这破败冷宫中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推开摇摇欲坠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由几快木板拼成的小床,和一张缺了角的木桌,至于其他的……
凌空看了眼同记忆中完全相符的木柜子,蹲下身子熟练地从柜子底下摸出一盒药膏。
脱下身上的粗布麻衣,凌空看着这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