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瞬间一片昏沉,下一刻,就倒了下去。
朱鸾连忙扶住他,半拖半抱着把人弄上了床。
绣着金色双喜的红烛还在灼灼燃烧着,大红的帷幔随着窗外而来的夜风微微的拂动,朱鸾看着被烛光映得一片暖黄的木制面具,目光下移,落到了凌空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的脖颈上。
看着看着,她突然伸出手,纤细的指尖抚上了他的脖颈。
她的手指冷得像冰,落到凌空脖子上时,即使昏迷着,他的身体也本能得一颤。
朱鸾的指尖在他的脖颈处反复摩挲着,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寻找一个最佳的下口之处。片刻后,她俯下身,鼻息碰到了他的脖颈。她连呼吸都是冰冷的!
这扑在凌空脖颈上的冰冷呼吸,让这个本来应该十分暧昧的动作染上了一层诡异与森冷的色彩……
窗外忽然传来几声猫儿哀哀的凄叫,一滴烛泪淌下,将那个绘在红烛上的金灿灿的喜字,割裂开来。
而那红罗帐内,此刻本来应该恩爱缠绵的夫妻,两人的身体交叠着,新郎昏迷不醒,新娘靠在新郎的脖颈处,张开涂得鲜红的嘴,朝着动脉咬了下去……
原本明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不知从哪儿的阴云遮蔽了月色。
轰隆!伴着这声突然响起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