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温柔地替她捋顺头发。那双大掌很温暖,有着清晰的纹路,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来到柔软的小腹处,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令她如同在煎熬中的鱼。她反复调整着姿势,却都逃不过捕鱼人的手心。
秦苒是在阳光的照耀下醒来的。宿醉的头疼让她不肯起床,只能侧身压着太阳穴,企图缓解这种难受感。她难受地叹了口气,想起之前的谢简,换做他,这个时候已经起身去上班了。他不会头疼么?
脑袋里乱糟糟的,基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东流的滚滚江水和堆在脚边的啤酒瓶。秦苒甚至记不起来她是怎么回家的,大脑的迟钝让她此刻不想去思考任何事。直到谢简端着一碗粥推门而入。
她几乎是惊讶到本能地张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简坐到床边:“昨晚,你同事打电话过来说你喝醉了。”
秦苒挠挠散乱的头发:“没影响你工作吧?”
“没有。”他把粥放到她嘴边,“喝点清粥。”
他举着勺子,看这架势是要亲自喂她。秦苒受宠若惊,面部僵硬,张了几次嘴也没张开。
谢简只好把碗放到她手上。她微扯唇角,舀了米粒一点点往嘴里送。
他全程看她喝粥,甚至还体贴地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