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就不是个冷静的人。”她嗤笑一声,双手被他紧握住,却不停地扭动,直至上面浮现出可怖的红痕。谢简见状,立刻松了手。
秦苒说:“你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真是一个路子的人!”
他仔细在她的脸上搜寻着什么,继而道:“你不能仅凭几张照片就定我的罪。”
她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怒极反笑,可最后倒意外地平静下来,再也没和他说话,也没打算回答他的任何问题,转身进了卧室。
良久,谢简抬起手来。刚才她滴下来的泪水早就干涸,可那里的皮肤却一直紧绷着,像被盐渍着,说不出的难受。
——
因为谢简的公关得当,那桩新闻很快就被人抛至脑后。没多久,一个自称是记者的男人甚至亲自给秦苒打电话,从里到外解释了他拍那几张照片是利用角度的关系在引起舆论,实际上他并没有看到谢先生和那位小姐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秦苒中途打断他,问谢简给了你多少钱。
最后她头疼地中止了这通电话,过了会儿打给谢简。
她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谢简,以后别让人来我这里做无谓的解释,你不嫌假么?”
他刚开完会,大脑还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中,听到她这话后,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