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思绪却逐渐清晰,抗拒着他的亲密。
谢简扣住她的腰,沉声强调:“我们是夫妻。”
她一时间太阳穴发胀,忍着不适向他解释:“在我弄清楚一些事之前,我不想。”
过了几秒,他从她身上下来,睡到了另一边。谢简虽然在这事上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可她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没必要强求,免得惹两人都不快。
平静过后,她轻声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旅行一趟吧。”
“年后吧。我最近都抽不开时间。”
“嗯。”
“你想去哪儿?”
“青海湖。”
夜色渐浓,双人床的间隙,永远都不止一个枕头的宽度。
——
最近谢简疑似有修补两人日渐疏远的关系的举动,甚至有次问起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是哪天。秦苒说我怎么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了。
他知道她不可能做到对之前的事毫无芥蒂,可这么下去,他不敢保证这段婚姻会往好的方向走。沉默片刻,谢简说:“明天下班后,一起去外面吃个饭,我会订好餐厅。”
秦苒放下手中的指甲钳,把垂下来的耳发撩到一边去,低声道:“谢简,你知道我一直在介意什么。你不是一直我行我素管了么,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