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心来,沉默地回抱他。
第二天,秦苒去阳台,偶然间看到那盆前些日子枯萎的海棠花突然冒出了绿叶,顽强得令人咋舌。她小心翼翼地松土、浇水,心里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这植物生命力如此强盛,一再徘徊在生死边缘,在没人管的情况下,最后还是生存下来。
周末沈凝溪从老家回到本市,约秦苒一起出去逛街。在商场里,她认真地挑选着衣服,时不时问下秦苒的意见。秦苒苦笑:“我的穿衣品味有多糟糕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沈凝溪啧她:“跟了你老公那么久,见过那么多花花草草,应该也学了点东西吧。”
她挑眉:“还真没学到。”
最后沈凝溪挑了一件红色无袖连衣裙。
“后天去参加我前夫的生日宴,自然要打扮得喜庆一点,你说呢?”沈凝溪站在镜前,若有其事地说。
秦苒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情,最后叹气:“凝溪,何必呢?你不要去。有什么事情我替你传达,那种场合……你会伤心的。”
沈凝溪作夸张口吻:“我为什么要伤心?渣男贱女修成正果不去祸害别人了我高兴还来不及,不亲自送上一份大礼怎么对得起他们?”
秦苒无奈,但自知干涉不到她的想法,只是劝她不要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