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他这话,话里透着一股酸气。这人真是嘴欠。想了想,她嘲他:“你那是建立在有目的性和欺骗性前提下的帮助。是我笨,没识破你的诡计。”
“那时只是纯粹想帮助病人。”
“那你后来怎么突然牵……”她瞬间失语,连多看他一眼都是煎熬,“你回去吧,在这里我很尴尬。”
“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在这里发挥点作用。”
秦苒抚着额头:“你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赖皮?”
“有么?”他在床边坐下,抬头看她的点滴,无视她的冷脸,“好像滴得快了点。”说完起身将点滴的速度调慢。
十多分钟后,他问:“我昨天从c市带了一盒桂花糕,在车上,你要不要吃?”
“你能不能有点常识?我嗓子发炎,能吃那么甜腻的东西么?”
谢简“嗯”一声,用被子将她扎针的那只手盖住。过了会儿,他又问:“你是怎么感冒的?”
“被人诅咒了。”她翻了个白眼。
“昨晚下雪的时候,我在高速路上堵了很久。”
“哦。”
“我每天都定期打扫仓鼠笼子。出差的时候就把它们托给刘先生养,他女儿很喜欢那对小东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