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的途中,她说:“以后你再结婚,我会来的,到时候别忘了我的请帖。”
谢简苦笑了下:“用得着这样么?”
“如果有那一天,对你的下任妻子好点。”秦苒看着窗外说,“婚内冷暴力对一个女人来说,比得知男人出轨差不到哪里去。”
秦苒的口气轻描淡写,可有心人却能听得出来,她是在控诉。
开车的秘书听到这番对话,开始同情起老板来。
因为离婚协议书拟得很匆忙,而有些财产处理手续比较繁琐,两人拿到离婚证后,回到公寓,在律师的指导下,又签了好几份文件。等一切都完成,天色已经暗下来。
秦苒拖着之前没拿走的一点行李走到门口,说:“仓鼠就留给你,你平时养着,生活也能多点乐趣。我走了,再见。”
她转身离开,留给他一扇冰冷坚硬的门。
以前在两人的关系还没有破裂的时候,每次谢简出差,她都会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等他开车出了车库,她偶尔会在阳台上站很久,直到看见他的车消失在大街上才回屋。
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人会这样时时刻刻地关注他了。谢简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久久都无法接受从这一刻开始这间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事实。
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