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又抽了,只得问:“这么晚了,去哪里?”
“就在附近转转。”他走近,俯身在她耳边说,“我有话跟你说,妈还睡在里面,这里不方便。”
他说话时吐出来的热气撩得她的耳廓又红又痒,像人拿了一根狗尾巴草在上面轻轻摩挲着,说不出的暧昧。她抬眼去看他,他却及时抽身,过几秒又站得笔直,除了脸颊处的稍许狼狈,整个人看着很精神。说不上是哪里改变了,可给人的感觉再也不同以往。
她不自觉地拿手摸了摸耳垂:“妈睡了,有什么事不能屋里说么?”
“她会醒的。”谢简郑重地看着她,强调,“很重要的事。”
几分钟后,秦苒套了件大衣,和他一同出了门。
温度虽然没之前低,空气中却也有种尖锐的寒意。十一点多,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行色匆匆。
谢简带着她来到滨江路,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言,似乎都在酝酿说辞。
走到一处白天夜晚都对市民开放的观景台时,谢简停下来,问她:“你喜欢这条江么?”
“嗯。”她眺望着对面零零星星的高楼灯光,侧脸细腻温和,“有种特殊的情感。所以我毕业后才没有选择留在上大学的地方。那个时候有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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