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可能就办法认真工作了。”
秦苒拿过他手里的便当盒,往嘴里送了一个,又扔了一个给趴在地上的豆豆。她瞥了他一眼,发现他仍旧维持着刚才的表情,没有一丝恼怒的迹象。
这样挑战他的权威和尊严还落得这么无趣的下场,秦苒只觉得不可思议。他的确是改变了许多。
“怎么样?”他竟然认真地询问她的看法。
“差点火候。”她将便当盒盖好,还给他,“而且炸的时间太短了。”
他点点头:“下次会好点的。”
天色渐渐暗下来,她准备回去了,正打算跟他道别,他却抢先一步开口:“我能留下来么?”
——
看了会儿电视,秦苒去厨房洗水果。房子老式,不比得那边的厨房大,容两个人都略显拥挤。
她刚拧开水龙头,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男性躯体。
电视发出的嘈杂声音和哗哗的水声逐渐远去,低沉的喘息和口齿交缠的声音愈发清晰。狭窄的厨房,发黄的墙壁,老旧的房顶和年代久远沾满油烟的报纸,逐渐融成五颜六色的万花筒,不停地坠落、碰击、翻滚、迸发,最后归于平静。
十一点多的时候,秦苒洗完澡出来,见他正在电视柜前翻着碟片。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