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时,秦苒打了个呵欠,枕着沙发伸了个懒腰。余光瞟见一旁谢简一脸严肃的表情时,她心里一动,伸出手去推了推他的肩膀,说:“去关了吧,该休息了。”
他转过头看向她,眼里涌动着不甘:“我记得你以前看到那段时都会哭。”
“哪段?”
他的喉结滚了滚,念出那段台词。
“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她笑了笑,说,“我告诉你我为什么哭吧,其实我是为紫霞感到不值。站在女人的角度,至尊宝用所谓的爱情谎言骗了她,罪无可赦。女人都是记仇的,有的仇能记一辈子。”
他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觉得胸口酸涩难耐。
——
秦苒的床很窄,两个人躺下来几乎是肉贴肉。加上谢简腿长,姿势不能太过随意,连动一下都是灾难。
她睁着眼睛数绵羊,刚才的睡意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一扫而空,心里涌起一股烦躁来。他也是同样的状态,最后两人默契地又做了一次运动,企图耗完体力来获取一个好的睡眠。
途中,床板承受不起摇晃,“嘎吱”地叫了一声。窗帘被晚风撩起来,月光透进来,秦苒歪过头看着窗外,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仿佛,她还在上学,他还是她触不可及的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