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而变得冰凉的手背上。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从窗户里泄进来一瓢银光,照在两人身上。
“白天不能去复婚了。”他感慨。
“等你好了,我们再去。”她怕说得太过平淡,又加了一句“随时都可以”。
谢简轻笑,过了会儿又说:“该考虑给晴晴加户口的事情了。我明天打电话让秘书去办。你有空也多陪陪那丫头,她是个可怜人……”
“你喜欢她么?”她问。
“很喜欢。她很像你小时候,嘴巴利索得很。”
“胡说,我哪有那丫头那么皮?等过几天,让我爸妈带她去乡下认认那边的亲戚。不过晴晴已经这么大了,怕是很难忘记方骏。”说起这个,她心里就一阵发闷。
话题转啊转,很快就转到两人年少时。她坐在病床前,于黑暗中向他娓娓道来她的少女心事。
听完后,谢简一本正经地发表看法:“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真复杂。”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你们又糙又蠢,看起来精明得很,其实是只纸老虎。”她将脸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蹭。
“陷入爱情中的男人才会掉智商。”他反驳。
“你在说你么?”
“……嗯。”
她问:“那次我在超市里骂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