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舒绿只能透过逆光看到顾临桁的轮廓,线条锋利、棱角分明的男人,有些不羁和无赖,但又比想象中的温润,总之是一个很复杂很奇怪的人。
在舒绿因为这种压迫感十足的距离产生想要后退的想法之后,顾临桁突然平淡的开口:“我送你回酒店。”
“你确定你现在可以?”
顾临桁一个眼神剜过来,充满了不满的情绪,仿佛在指责舒绿的质疑。
舒绿:“……”
好咧您是大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不和病人计较。
不过顾临桁并没有开车,有司机赶了过来,顾临桁像尊佛像一样坐在舒绿的旁边不发一语,车里的气压前所未有的低沉。
这个男人这又是哪里不对劲了?
于是下车之前,本着“慰问病人”的原则,舒绿好心的问了一句:“顾临桁,你没事儿吧?”
顾临桁眼睛半眯,薄唇轻启:“贺舒绿,你之前对我说了什么来着?”
“之前?什么时候?”
顾少善心提醒:“我们刚出火锅店的时候。”
“哦,那时候啊,我说让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嘛……”顾临桁那个幽暗的眼神让舒绿没由来的一阵头皮发麻。
对,她刚才本来就是要跟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