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个男人就像是罂粟,偶尔尝过之后,便永生难以戒掉了。
可是想到他说,结婚什么的……心里总归是有些忐忑,万一一个不小心栽了怎么办?
慢慢走回小区,到楼下的时候,舒绿就看到了个站在路灯底下的身影。
顾临桁属于那种无论在哪儿都能让人觉得气度不凡的存在,他就是靠着路灯斜斜站着,都像是在脚下臣服着众多子民的皇者。
“……你怎么在这儿?”舒绿慢吞吞的走过去,才发现顾临桁的脚下已经铺了一地的烟灰,还有未燃烧完的烟蒂。
顾临桁这才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向舒绿。
舒绿皱了皱眉,她从顾临桁的眼中看到了阴郁和森冷,围绕在他四周的暴虐戾气让四周的气压都降低了。
这是什么情况?
但那些暴躁的气息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消失了,舒绿差点儿以为刚才那些感受都是自己的错觉。
“我以为……”顾临桁的声线都变得黯哑,他轻轻叹了口气,拉过来舒绿的手,“走吧,上楼去。”
舒绿观察着顾临桁的神情,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同,她很多抽出自己的手,在顾临桁微变的神情里反手握住了他:“你怎么了?”
“我很好。”看起来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