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对他了,不是喜欢,还能怎么样来解释?
白含章没有说话,嘴唇绷直,眼神很复杂。
舒绿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说:“你们的事情……也够让人操心的,但是俞嘉她……我想你大概能够明白她的心情。”
白含章坐的那辆骚包轿跑来的酒店,这会儿舒绿就小小的担当起了送他的重任,将白含章送到了程俞嘉的公寓:“她临时有案子已经走了,希望明天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舒绿回家之后,顾临桁已经穿着睡衣躺在她的小沙发上了,手边放着加冰的威士忌,眉目在夜里更显深沉。
他看到舒绿回来,眼皮一抬,懒洋洋的:“去哪儿了?”
舒绿特别高兴的眨眨眼:“我今儿当了一回媒婆。”
顾临桁:“……”
“事情说来就话长了……”舒绿特别兴奋,结果被顾临桁一把扯到沙发上,漆黑的眸子对着她,直接用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那些话。
良久的亲吻过后,舒绿红着脸从顾临桁的胸膛上爬起来:“你不能提起通知一下让我做一做准备?”
“你要做什么准备?”顾临桁表现的很无辜,“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舒绿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所以跟顾临桁理论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