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告别,看着那个男人又背过身去看着窗外,那个背影突然间就有些萧瑟,比窗外的冬天还要冷。
那种像是从他骨肉血脉里蔓延而出的冰冷,让这个人看起来像是个满目苍夷的荒地,里面毫无生气。
舒绿心里面就觉得很疑惑,不晓得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气息,让人无端觉得很绝望。
顾临桁环着舒绿的肩膀,坚毅的下巴线条分明,深邃的眼里有着舒绿摸不透的情绪。
“怎么了?我忽然觉得你见过叶淮非之后,情绪不太对劲。”
顾临桁看着舒绿,凌厉的眉眼柔和了很多,眼神却很复杂,他说:“不是我不对劲,而是叶淮非很不对劲。”
“怎么说?”
顾临桁轻轻的叹了口气:“等看到她,你就知道了。”
“嗯?”
顾临桁摸摸舒绿的头发:“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保障自己的安全,懂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健康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舒绿很少见到这样子的顾临桁,心里也有些紧:“到底怎么了?”
她觉得顾临桁大概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她,而且这个事情,应该和叶淮非有关。
只不过舒绿猜不明白。
顾临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