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贺旌容去了躺洗手间。
艾小小坐在顾临桁和舒绿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个人并排而坐,虽然姿态并没有刻意的亲密,可是那种无形间流露出来的默契也能够让人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是很亲密的关系。
艾小小在看了顾临桁几眼之后,终于想起来,自己大概是见过他的,在某一场晚宴上。
那一次,艾小小的父亲也是好不容易才拿到了入场券,还非要让她一起,那个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要让她钓到什么金龟婿。
艾小小每次都很厌烦这样的事情,可是却不得不对自己的父亲妥协,去了之后又会非常的厌烦,那种沉默压抑的情绪一次胜过一次,才在昨天彻底爆发……
“我以前其实见过你,不过你可能已经忘记我了。”艾小小对顾临桁说。
她永远记得那一次,那大概是她被父亲逼着参与的那么多宴会里面,最不反抗的一次。
可能就是因为当穿着燕尾服的顾临桁站在宴会厅中间受众人敬仰的时候,那么睥睨天下,深不可测,每一个动作都有着诱惑人心的魅力。
艾小小觉得像顾临桁这样的人,一定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活,她很羡慕他,所以才会那么记忆犹新。
顾临桁挑眉想了想,但并没有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