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的治疗。
而贺旌容,大概是他遇到过的,最能够从那种高强度的任务里退下来,还没有任何后遗症的人,简直看不出来他几个小时之前还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厮杀。
霍亦在战场上看到过太多的生离死别,那些士兵,也许今天才抱枪走上保家卫国的道路,明天就已经只剩下一具冰凉的尸骨。
可是这又是最为无奈的事情,战争不停止,就永远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像贺旌容这样的人,做着的事情,从来都是机密,也就是说,不会有民众为他歌颂,即便牺牲,也只是无名的英雄。
可是依然要有人做着这样的事情,大概是为了,让那些真正的战争不要发生在这片土地上。
“你能忍住吗?”霍亦问了一句。
“没事儿,早就习惯了。”贺旌容淡定的闭上了眼,任凭霍亦给他上药。
贺旌容不能够用麻药,除非是生死攸关的治疗,他都要让自己保持着绝对的清醒,无论是面对着谁。
所以这会儿霍亦看着他如此的淡定表情,如果不是自己正亲手给他治疗着,还真的不敢相信他已经身负重伤了,这个男人还不是一般的能抗。
“刚才来的时候碰见了舒绿。”霍亦弯一弯唇角,“她的表情看起来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