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孩子都有了,她还能怎么样?”
舒绿叹息了一声:“那个人,之后呢?”
“之后,就那样吧,安心做她的太太,估计也认命了。”
顾临桁很少用这样的口吻说话,舒绿想,他大概也是看了太多这样的事情。
“所以我得跟哥哥说,让他快一点行动了?”
“他肯定清楚,不用担心。”
“只是……我总觉得他的那个主意……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样,可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顾临桁幽深的眸子凝视着舒绿:“他做了那样的决定,必然是深思熟虑过的。”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做的决定负责,即使会付出代价。
顾临桁没有说出来的一句话,后来也在他的身上体现了,还十分的惨痛。
贺旌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舒绿没有两天,舒绿就接到了父母的电话,他们乘坐的飞机刚刚到达首都机场。
那时候舒绿开的车子已经到了机场的停车场。
父亲贺沉旗在之前便已经离开,不过没过多久又再次回来,不过这次回来,是两夫妻一起。
舒绿开了顾临桁的车去机场接他们,她等在接机口,没有等太久,就看到了一起走出来的两人。
他们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