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里,莫芮麒就是个面瘫,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她这是第一次见到莫芮麒露出笑颜,那抹轻笑就如同深夜里绽放的昙花,只不过短短一瞬,可那花开的声音却牢牢地印在她的心里。
恍惚间,她竟觉得,那位柴小姐似乎也没有那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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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莫芮麒是不是想一步一步地先用糖衣炮弹轰炸我,试图让我放松戒备,等我渐渐产生了依赖感之后,再一举将我攻下?”
海鲜自助店的人很多,吴一芒一边寻觅着好吃的海鲜,一边问董漫音。
“而且我本来以为莫芮麒只是偶尔那么一两次送我去上班,可是,星期二、星期三,甚至他不去公司的时候,都会安排专车送我到公司。”
董漫音排队等冰淇淋,似乎没将吴一芒的话听进去。
吴一芒越想越觉得心慌,挽住了董漫音的胳膊:“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董漫音虽然没认真听,但也听出了个大概,“什么你怎么办?有专车送你你就坐呀。”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呀。”
“你管他想干嘛,他又没有跟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也没多拿他一分钱,你就等着呗。”
“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