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勉强想撑起靠在那人胸膛的脑袋,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按回原位。
“别动!”
那人严厉地呵斥道,受伤的右臂却被牵动了一下,疼痛使得他的眉头轻皱,未被旁人察觉。
海月没看见他的这一细微的变化,只顾转头往回看了一眼,只看见小曾一个跟在他们身后。
这片广袤的大漠里,没有人烟也没有声音,一切都安静得可怕。
海月忍了忍涌上鼻头的酸意,问道:
“唐刀子,我师父呢?”
景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丢下一句:“不许再哭了,你已经脱水了。”
他才抬头看了看天色,就此勒紧了马头。
“少主,我们去哪儿?”
景唐蹙起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他答道:“我们已经逃出一百多里路,再走三十里,应该能到东平。继续走,不要停。”
“可是项镖头他们……”
景唐向小曾投去一个锋利的眼神,霎时间便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
海月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地咬紧了下唇:“唐刀子,你知道我师父他们,怎么样了么?”
景唐继续拨转马头往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