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缩回来的掌心却印着已经有些变黑的血痕。
“月丫头,快,快去找一间屋子!”
海月胡乱地点了点头,连忙将客栈的大门敞开,将他们引入自己的房间。
项冲身上带着无数刀伤,有些伤口已经干涸了。海月随手拿起身边的手帕、衣裳帮他捂着伤口,双目睁得极大,声音却嘶哑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唇角不断地溢着鲜血,双眼紧紧闭着。
镖局里懂些医术的伙计向客栈借来了药箱和纱布,连忙为项冲包扎伤口。
“月丫头,你且到外头站一站。”
海月点了点头,她手足无措地站在走廊徘徊了一圈。待到回过神来时,她又冲出了门外。直到那扎眼的猩红又出现在她面前。
不知何时,景唐也站在了她身后。他的双眼还有些轻微的红肿,模样也有些惨白。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那单薄的肩膀,注意到她有些微微颤抖,却始终未出一言。
过了半晌,海月一声不吭地径自走到他们跟前,盯着白布,用平静的语气问道:“死的是谁?”
“你没看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