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环境,并且始终和海月保持着肉眼可以看见的距离。
两个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奔驰在沙漠里。慢慢地,海月的马似乎有些跑不动了,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海月便勒紧了缰绳,翻身下马,手里还拨弄着什么东西。
景唐也放缓了马步,稳稳当当地停在她身后。
他淡淡道:“不用再看司南。向这里——大概还要走五十多里。”他修长的手指指向黑暗中的某个方向。
深夜里,黑暗莫测的沙漠显得有些令人恐惧。
女孩没有作声,她喃喃道:“今晚是个阴天,你瞧,月亮都不出来了。”
景唐望了望漆黑一片的天空,摇了摇头。“不会。”
“什么?”
“月亮会出来。”
他们沉默了片刻,海月又开口了。
“唐刀子……没想到你会测算天象。”
因为这一句唐刀子,景唐迟疑了很久,终于开口道:“略通一些。会殊馆的惠清师傅曾借着酒力教过我。后来他却告诉我,这样的事太伤命数,还是不要学的好。”
见海月始终沉默着,他料想海月大概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便仔细回顾着许多他读过的名著,试图从中寻找出诸如参透人生,超脱凡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