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代众家兄弟,替亡者领情。”
景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言语间温和了不少:
“我素来敬仰项伯,又晚生一辈,理当如此。”
他停了停,又道:
“今日本是来谢你……那日在前厅说的话。”
说着说着,他有些窘迫地移开了视线,连带着后半句的声音都低了许多。
但海月还是听到了。她定了定神,正色道:“我也是大明人,燕京也是我的故乡。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此简单的道理,想必刚入学的孩童也能明白。”
“叫我景唐就好。”
他突然打断她的话。
见海月还未回过神来,他又犹豫着补充了一句:
“唐刀子也好。随你喜欢。”
海月心里突突一动。不知为何,自从那一日狼口遇险之后,她一见到景唐便总有这样一种怪异的感觉。
顿了片刻,她故作轻松地笑道:
“是。”
景唐垂了垂首,话锋一转问道:
“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海月起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