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绯色衣袍精干了许多。
海月满意地道:“还是西洲好,这衣裳裁得也精巧。这轻手利脚地,做什么都方便许多。”
景唐挑了挑眉道:“绑带着实多了些,做些别的事情有些不方便。”
“恩?什么事不方便?”
景唐并没接话,显然他并不想解读这句话。
“怎么说话总说一半……”
“到了。”景唐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
海月噘着嘴巴重新戴上斗笠,跟在景唐后边进了书铺。书铺老板是个年迈的乌斯藏老妇,汉语说的有些蹩脚,没想到景唐突然蹦出几句异族语言,跟老板娘顺利搭上了话。
海月瞠目结舌地看着那老人不断地点着头,慢悠悠地摸索着书架最上头一层。
事实证明,学得多看得多,还是有些用处。即使是偏门冷道,也总有用得上的一天。
趁着景唐同老妇讲话的功夫,海月向里头的书架上打量着,突然看见一本汉语写的“西洲怪志录”,便伸手取下来翻了几页。
第一篇写的是沙漠狼的习性及毒性……只看了几页,海月心里便“咯噔”一声。
她抱着书严肃地走到景唐身边。隔着斗笠,景唐没察觉出她的异样,只问了一句:“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