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惠妃的眼中也带着些冷漠和锋芒,尤惠妃总是被华英捧在手心里,哪受过他这般凌厉的目光,双腿都有些打颤,支支吾吾解释不出什么东西来。
段婉妆微笑,让赫女官将这件黑黄衣裙展开,这下酸臭味更加浓郁,飘满了整个慈宁宫,差点熏吐尤惠妃。段婉妆到底还是体谅在场的两个病患的,命人打开了窗,她们才敢大口呼吸。
她手指向衣裙的裙摆:“陛下,您看看裙摆那有什么。”
华英斜睨了段婉妆一眼,若是这女人存心用这衣裳来恶心自己,他就要当场手刃她。
仔细一看,明白了段婉妆原来是认真的,裙摆上粘了几个细小的东西,定睛一瞧,是半个模糊的娇小足迹,和几粒细密的金粉。
段婉妆似笑非笑:“这裙摆上的金粉,想必大家都很熟悉了,正是珍宝阁外墙上涂抹的金粉。珍宝阁近日在修葺大家也都明白,它在慈宁宫的正西方,与东方的玉芙殿遥远,却与惠妃你的逸云殿不过百米呢。”
慈宁宫在东宫的正中位,东侧二里路外是玉芙殿,缀霞宫和逸云殿则都在西侧,珍宝阁也同是坐落在西边,珍宝阁修葺时要脱落旧墙,细碎的金粉便散落了一地,有人途经便容易粘在鞋底带走。
居住在东侧的苏韶贞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