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镂空花纹,他站在外室散了散冷气,敛下脸上的喜色,这才抬脚往里室走去。
他轻咳了几声,惹得兰因回头去看,见来人是他,她连忙行礼道:“见过殿下,我……我晨间起的迟了,请殿下责罚。”
殷昭瞅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怎么舍得罚她?他抬了抬下颌,哑声道:“起来吧,本王今儿个心情好,不同你计较。”
她又连忙站起身来,忍着脚底发麻,去接过殷昭脱下来的大氅,可前几日明明殷昭精神很好,昨日又用过了药,这会儿怎的咳嗽的一声比一声大?
她皱着眉,显然又要被殷昭蒙骗一回,她咬了咬唇颤着眼睫试探着道:“殿下许是受了凉,我这就去煮些姜汤来给您。”
他在骗她,不过就是想叫她多看看自己,多同他说几句话罢了,说白了他就是在装病,可他一点儿也不想要喝那劳什子的姜汤。
他这是在自讨苦吃,舔了舔薄唇低声道:“本王怎生觉得身子有些不大好,晚间若是房中无人,怕是不好。”
从他的脸上,半点儿端倪都看不出来,只等着兰因自投罗网,她蹙着眉没有舒展,忙答道:“殿下晚上只管安心歇息,我就守在外间,若是您有什么不舒服,我便去请大夫来。”
他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