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这个做娘的也好帮衬你。”
她口中所说的前院自然指的是沈端砚的屋子,要她一个女儿家往男人的院子里凑,何婆子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何清沅无语,只能把脸偏到一边去,假装没听见。
“你可别被沈家姑娘那三言两语哄了,去给她当什么陪嫁丫头。你这般好相貌,要不是这丫鬟的身份拘着,去给她兄长做个平妻都当得起,”何婆子自顾自地说着,脸上出现几分愤愤之色:“这些当小姐的一贯都是嘴上说了好听,私底下心里不知道怎么盘算着作践我们。用着你的时候跟你许诺了好处,用不着了,就把你赶到一边。你可得给我长点记性。”
何清沅见何婆子面上有怨怼之色,显然是勾起了什么让她感到不愉快的回忆,口里翻来覆去地念着那几句话,末了又转回何清沅身上。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何清沅从前是侯府的女儿家,做人家的继室填房都是何婆子嘴里净是些颠三倒四的,满脑子都是怎样让她去当人家的小妾通房上位,让何清沅大开眼界的同时,又气又笑,对这位何婆子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好在封家娘子给的假只有半日,晌午好歹跟何婆子一道吃了午饭,何清沅这才松了口气,片刻不停地赶回了小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