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地抿了一口。
杯中的酒色微微浑浊,入口绵甜温和,酒液中带着一股清冽的竹香。但酒毕竟是酒,一过了喉咙,就泛上了一股刺激的辛辣,让她连连呛咳。
等再放下杯子时,脸已经红了。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封家娘子再劝,何清沅坚决推拒:“真的不能再喝了。”
封家娘子斜眼睨她:“以前喝过吗?”
何清沅摇头。
不过虽然她以前虽然没有喝过,但有一次宴会上,却听一位家从闽中来的闺秀提起过。没想到在这京城里的一隅,居然还有这种酒。
封家娘子嗤笑一声,低头自顾自地一杯接着一杯喝着。
何清沅坐着无聊,只能一边留神看着封家娘子,一边听着不远处几桌客人说话,不知不觉心神就飘远了。
茶寮酒肆向来是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九流混迹其中。尤其到了一天的晚上,来的多半是京城里的贩夫走卒。他们或许见识有限,但接触到的消息不比大宅院里的仆役少。他们正在谈论的是近来陆续有几家官员起复的事,说是上头有人为他们平反,这才让那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