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笨,总不比鹊芝姑娘做针线忙,什么扇套、香囊的,一针一线缝下来,可比我这要费的心思更多。”
在场的人听得云里雾里,鹊芝的脸上却是一阵红一阵白。
何清沅毕竟是在沈檀书房里待过的,鹊芝知道她的底细,何清沅自然也对她的事情一清二楚。鹊芝自认和何清沅这种粗鄙的丫头不一样,平日里对她也有诸多瞧不上眼,昔日若不是沈檀书莫名其妙地看重她,何清沅这不知好歹的性子,早就被她们想办法赶了出去。
但如今何清沅行事没有顾忌,她却不敢拿自己的名声做赌,也不知道何清沅这个死丫头这些日子在小厨房里有没有胡乱说些什么。
鹊芝很快平复了心神,不再跟何清沅做口舌之争。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道:“既然你不忙,我看这新下的樱桃不错,你回头拿两碟樱桃糕给姑娘房里送去。”
说是给沈檀书房里送去,其实最后还是落进了她们肚子里。
何清沅微微一笑,应下了。
鹊芝这才心满意足一般转身走了,一刻都不想在这地方多待。
她一走,没多久旁边的婆子们就七嘴八舌地议论起这回事。
沈檀书不爱管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