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我嘶哑着尽力喊到,转眼便看见楚伯从破庙外端着一个碗进来了。
“丫头,来把药喝下。你病的可不轻啊!”看见他慈爱的眼神让我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除了父亲,自己身边便没了亲人,哪怕是锭儿,与我之间也一层主婢的隔阂。
看来我是因为昨晚落水而生病了,于是乖乖的将药喝下了。我心里只感叹自己身子自小就太弱了些,并没有丝毫怪罪他人的意思,却听到楚伯在我耳旁不断的自责。
“若不是寒儿半夜发现你高烧,只怕我这老头子就要把你这么俊俏的一个丫头给葬送了。我们只道是生堆火把你的衣服烤干就行了,却不想你这姑娘家的身子弱的很,衣服还没干人就病了。”
听到他说到衣服,我警惕的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虽然烤干了,但是并没有脱下的痕迹,再看看自己周围生的火堆,便知道他们都是知理的人。心下不禁又放心很多。
“楚伯不必自责,阿若还要感谢您的照看之恩。”
不待我多说,就听见庙外传来咕咕的车轮声,一会就看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提着包袱走了进来。
我被那人脸上狰狞的面具吓了一跳,楚伯见我如此,便责备了那人一句:“寒儿,你还不把面具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