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只是太过瘦小,虽然举止并不女气,却怎么看都没有任何男子汉气质,更别说他耳垂上还塞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白玉了。
少年揉了一下眉心,问:“佐为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怎么到现在都还犯花痴呢?”
窗前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双手撑在窗台上伸着脖子往外看:“是你自己说的,让我自己挑选夫君,我为何不能心仪与褚公子?再说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今天是专程找你过节的,又不是为了遇见褚公子。”
“得了吧,念了他一天了,礼物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回家看去,别在这儿伤我眼睛。”舒湄毫不客气地把舒依依赶了出去,又让人跟着二小姐,这才满面愁容地坐回房间里,随意翻了翻账本,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
静坐了片刻,舒湄发现就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百草堂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因此喊了一声,让人把早就写好的拜帖递了出去。
“记住,务必要亲手交到宋大人手上,动静闹大点,敲锣打鼓都行。”
“公子,这……咱们这事儿锦衣卫会管吗?”
“不管。”舒湄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沫说:“锦衣卫要是能主持公道,那母猪不是都能上树了?”
“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