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眉间,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冷意,舒停云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追问道:“这墨怎么了?”
舒湄笑着把扇子一合:“这墨乃是八宝五胆药墨,最初出自东海一带,画上所做却是赣江,一副扇子取了四方之物,乃是八荒四合之意,你说,这意蕴是否比蔡襄先生的题字更有意义?”
“这种说法我到是没听说过。”舒停云见舒湄只是稍微一瞧就认出了这扇子的来源,不免有些惊讶,笑着道:“我原本还想在你面前炫耀一二,却不想你如此见多识广,到是我班门弄斧了。”
“我平日也没什么事,便多看了些杂书罢了,都是些传奇志怪,不过是旁门左道。”
听她这么一说舒停云就又想到她一个人在那庄子上孤苦伶仃的事情来了,本来嘛,京城里像她这么大的孩子哪个不是无忧无虑结友嬉戏?也就只有舒湄一个朋友都没有。
舒停云自己给舒湄脑补了一个凄惨孤独的童年,还怕舒湄伤心,忙着转移话题道:“既然你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这扇子就送给你了。”
“送给我?”
“对啊,你看我连这扇子的寓意都说不出来,拿了这东西不是暴殄天物吗?给你正好。”
听了他这一番论调舒湄十分无语,但她却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