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的一日三餐都比较清淡。
早餐也是比较简单的白粥、泡萝卜跟煎鸡蛋。
江易寒过去三餐不规律,而且口味又比较重,三天两头嘴巴就上火,现在就强多了,只是经常感觉嘴巴快淡出鸟了,偶尔会跑到公交站那边的铁板烧摊子买一碗炒粉吃。
阮妈妈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抱怨道:“先前单位里说招保安跟阿姨打扫卫生,其实也没多少钱,这么多住户摊一摊,每个月每家也出不了几个钱,但那几个老头老太太一辈子抠门,让他们一月出几十块,都跟要了他们的命似的,这倒好了,现在咱楼里的感应灯坏了,又不知道要拖多久。”
“小溪她爸又不会换,前些天我们又忙,趁着这放假,说什么也要找人来修了,小溪都说了,前天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阮妈妈越想越来气,“明年就要高考了,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这时候你们几个孩子要是摔断腿了,那不是害了你们吗?”
“本来这灯坏了我就想找人修,就是这心里憋屈不过,前几次要么是我家找人修,要么是你表姨,其他人跟没住在这楼一样,尤其是五楼的,先前我家找人修了,没过几个月坏了她还反过来说我家。”阮妈妈吐槽完之后才心理平衡一些,“也不知道那些师傅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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