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是要干什么。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女儿生病了,难不成你还当是在法庭审问犯人呢?”
梁延川恨铁不成钢地劝白梓岑:“小岑,陶陶一个人偷偷跑回来本来就不对,现在生病了,就应该教训几句,你老惯着她,总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父亲梁延川与母亲白梓岑结婚二十几年,两个人得年纪加起来也都快近百了,他却还依旧“小岑小岑”地叫着她,听得梁语陶一阵肉麻。
“她是我亲女儿,我总不见得她生了病都要受委屈吧。”
“对对对,我妈说得对。”梁语陶点头如筛糠。
梁延川最终败下阵来,宠溺且无奈得说了句:“好……算我斗不过你们母女俩,我先去把住院费缴了。”
病房外的阳台上,逐渐有日光照进来,梁语陶恰好侧卧在病床上,面朝阳光。炙热的光线从窗外扫射进来,刺得梁语陶眼睛有点疼。
白梓岑见状,便走过去将窗帘拉上了,封闭的窗帘隔绝了一个世界的阴暗,宁静不已。
睡醒了的梁语陶已然没什么睡意了,她只是撑着脑袋看着白梓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似乎,她记忆里的母亲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明明都快四十多的光景了,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却还像一直活得如同少女般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