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足蹈的手按下去,好声好气道:“好了,你安静点,我继续拦车。”
梁语陶又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探着脑袋,把脸凑到他面前:“曾亦舟,你说我到底哪里比赵子妗差了?是吻技还是床上功夫?凭什么谢绍康要她不要我。”
“梁语陶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说话方式。”曾亦舟皱眉。
“呵,居然连你都瞧不起我了。”
曾亦舟冷脸,不再回答。
然而,烂醉如泥的梁语陶显然没注意到曾亦舟的表情,继续旁若无人道:“我跟你说,我偏不信那邪,我的吻技可是好的很。”
曾亦舟继续不回应。
“你不信?”梁语陶忽然像是只炸了毛的公鸡,捧住曾亦舟的脸,直接凑了过去。
“不信咱们试试?”
说罢,梁语陶也不顾周围的人来人往,就发了疯似踮起脚,吻住了曾亦舟的唇。
街旁的法国梧桐树下,一长一短的身影被路灯裁剪成了一道融合的影子,似乎再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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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如曾亦舟,在那个吻之后,也像是被梁语陶口中的酒精一同迷醉了,甚至连自己是如何将梁语陶带上的出租车都彻底忘了。
等出租车停靠在梁语陶家的时候,曾亦舟才想起来,前几天梁语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