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的。她同事想尝尝久江市的特产,我就顺道做个好人,替她买了寄过去。”
“是这样啊……”白梓岑看了梁语陶一眼,欲言又止。
梁语陶显然并未察觉出白梓岑的异样,她一门心思地收拾着食物,正打算找个盒子装起来。白梓岑却意外地走到她身边,拉住了她的手,迫使她坐在她的身旁,语重心长地同她说:“陶陶,其实妈妈并不太希望你跟姜瑶这孩子有过多的接触。”
“为什么?”
白梓岑握住梁语陶的手,轻叹一声:“妈妈也不是不喜欢姜瑶这孩子,只是这孩子太懂事,懂事到让人摸不透她的心理,让人难以放心。当年她孤身一人来投奔曾家,妈妈对她刮目相看,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敬佩这孩子。也因此,对孤苦伶仃的她也格外上心。只是相处之后,才发现这孩子实在太成熟懂事……”
白梓岑蹙眉:“或许说,这孩子的思想城府,远比我们这些大人想象得还要深。”
“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梁语陶不解。
然而,白梓岑却并不直面回答梁语陶的提问。只是温柔地抚上了她的手,说:“总之,你还是离姜瑶这孩子远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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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岑意味深长的话语令梁语陶颇为疑惑。此时此刻,她的脑袋